冲水声,和她压抑不住的哭嚎。她用掉了半瓶沐浴露,一整瓶香水,甚至拿刷子用力搓着皮肤,直到身上出现一道道红痕。可那股味道,如同跗骨之蛆驱之不散。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瘫坐在地上,抱着自己,不断喃喃自语。一个小时后,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不属于狗的,凄厉尖叫。嗷——那声音尖锐,充满了人类的惊恐,却又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我看向声音的源头。是娜娜。它四肢僵硬地趴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金黄色的毛发根根倒竖。浴室的门开了。白薇淡定走出来,身上还裹着浴巾。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双腿,嘴角勾起笑容。我终于变回人了。这一瞬间,我明白了。两人的交易成了。跟王总打电话那天晚上,我单独找到娜娜,将领养它的原因一一说出。听说华亚生物科技的李安娜博士在一次实验中失踪的消息。后来,城北救助中心多了一只叫娜娜的金毛,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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