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程去了趟方凯办公室，打着请假的名义，实则去印证自己的猜测。 一番关心下属的人情世故结束后，陆时谦随口说了句，“方总，金万要卖设备，听说已经找好了买家，谈得七七八八了。” 方凯神色微怔，只一瞬就恢复如常，他笑问道，“噢？这么快，你听谁说的？是谁要买？” 陆时谦语气闲淡，斜睨方凯一眼，“在这行这么久了，这点消息，难道还听不到啊？” “金万的设备都是专用设备，对没用的企业来说，就是一堆破铜烂铁；但在有用的企业看来，却是个捡便宜的好时候，有买家不奇怪。” 陆时谦随意撩了下耳边的碎发，语气轻松，“谁买对金万来说都是卖。” 方凯看起来颇为关心金万，“对，金万现在就是抢时间，快速卖掉，对它来说是好事，至少可以先撑过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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