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人！立刻！马上！」「给我在当地彻查。」从村到县，从村民到机关，谁分过赃，谁盖过章，一个都别漏。顺着藤——把底下烂透了的瓜！全他妈摸出来！一个都别想跑。轰隆隆——！地面震颤！整整一队墨绿色的重型坦克！钢铁履带碾过村口泥泞的小路，粗壮的炮管低垂，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粉碎了江家村的坟地！东风大卡紧随其后，跳下更多荷枪实弹的士兵，迅速控制全场。县公安局的王局长就被两个特战队员反铐着押来，脸上还印着军靴底纹。陈爸爸一把扯下他肩章，砸在他脸上：「你也配穿这身衣服？」乡镇书记、民政干事、派出所长一个个被塞进警车，像捆待宰的猪。警灯红蓝爆闪，刺得人睁不开眼。村里的人瘫在泥地里，眼睁睁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天」被拖走，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章爸爸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看清楚了？你们头顶这片天，是老子战友拿命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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