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扯出,痛苦却又解脱。李兆明被警察扑倒在地,手腕上铐着冰冷的手铐。沈瑶的身体软软地倒下。我的灵魂悬浮在半空,双手变得透明。我知道,我的时间到了。糖糖没有惊慌,她冲向我,小手试图抓住我虚无的存在。妈妈！你为什么要说出来！这是最后一次了！她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婚纱裙。我愣住了。最后一次她知道我是谁外婆跪在地上,抱住糖糖,泪流满面：傻孩子,糖糖早就知道你死了。她不恨你,从来都不恨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外婆抬头,目光穿透我透明的灵魂：糖糖用自己五十年的寿命,换来了与你相见的五次机会。我震惊地看向糖糖,心脏仿佛被撕裂。我知道邻居奶奶是你,那只流浪狗也是你。糖糖抽泣着。我朝你泼水、扔石头,是想让你对我失望,让你安心离开,不要为我停留......她抬起泪眼：但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给你送了面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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