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听到包间里传来一声明显带着嫌弃的啧。换一个吧。中年女客头也不抬地划着手机,声音像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我想找个女技师。好的女士,马上为您安排。我保持着职业微笑退出包间,脸上的肌肉已经笑得发僵。转身的瞬间,听到包间里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嘀咕：长得那么吓人还出来做服务...我的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指节发出轻微的响声。镜面般光洁的走廊墙壁映出我的脸——右脸颧骨处那片暗红色的胎记,像是一块永远洗不掉的污渍。这是今天的第三次被拒了。又被退单了?前台小林同情地递来一杯水,别往心里去,32号。我扯了扯嘴角,一口气把水喝完。在这里工作了两年,大家早已习惯叫我工号而不是名字。某种程度上,我很感激这种疏离——至少不用一遍遍解释李默这个普通名字和这张不普通的脸为什么搭配在一起。休息室待会儿吧,快到晚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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