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子。同样的容貌,他戴着明黄玉冠被父皇抱在膝头。我却只能隔着珠帘,看他将御案上的夜明珠当弹珠玩耍。幼小的我,隐隐知道了些什么。八岁那年,我偷偷扮作弟弟的样子溜出宫去。因为我知道弟弟经常这样做,宫门口的侍卫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天,母妃发了很大的火。我在祈年殿冰冷刺骨的金砖上跪了三天,才明白男女是不同的。同样是龙胎凤种,弟弟踏过的是通天玉阶,而我生来便困在金丝笼中。深夜的未央宫万籁俱寂,我攥着被月光浸透的《女诫》,在心里暗暗问自己为什么后来我不问了。我一遍遍以史为鉴,一不小心就看遍了藏书阁的所有书。从《汉书》到《武经总要》,连禁书库里的《女帝本纪》残页都被我翻得卷了边。当烛泪在案头凝成冰棱,我终于不再追问为什么,因为答案只能握在自己手中。......直到,弟弟让我替他去燕国为质的那天,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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