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模糊的光斑,像是无数被水浸透的彩色琉璃珠,散落在夜幕的黑丝绒上。武则天倚靠着27层写字楼的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后背,玻璃上蜿蜒的雨痕如同泪痕,将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割裂成破碎的霓虹残片。她望着远处翻滚的乌云,恍惚间,那些乌云仿佛化作了千军万马,在天空中奔腾厮杀。而这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与当年洛阳宫的琉璃瓦倒有几分相似——都是将人困在云端的牢笼,只不过一个囚禁着权力,一个囚禁着欲望。开放式办公区内,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裹挟着咖啡的苦涩与汗味在空气中弥漫。键盘敲击声如同永不停歇的战鼓,此起彼伏地回荡着,偶尔夹杂着鼠标的点击声和压抑的咳嗽声。武则天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这已经是她连续加班的第三个夜晚。高强度的工作让她有些吃不消,可骨子里的傲气却不允许她露出丝毫疲态。目光扫过工位隔板上贴满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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