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的小公寓值多少钱。然后,一场来自亡者的直播,突然在他们的手机上全屏播放。画面里,是我惨死的模样,还有我平静而冰冷的声音：欢迎来到我的告别直播,亲爱的苏家人。他们尖叫着,不相信死人还能说话,以为是谁的恶作剧。直到直播放出他们如何偏心,如何冷漠,如何榨取我所有价值的证据。 1我倒在地上,呼吸变得异常艰难。出租屋里昏暗潮湿,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从破旧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我咳嗽不止,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无数细小的刀片,划破我的肺叶。手中紧攥着那个空掉的药瓶,塑料边缘几乎嵌入我的掌心。这瓶子里本该装着救我性命的药物,现在却只剩下几粒无用的维生素。我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苏家,我最亲的人,亲手将我推向死亡。他们终于等不及了吗?肺部的疼痛加剧,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意识开始模糊。就在生命即将熄灭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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