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本该有一道月牙形的胎记,现在却光滑如新。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发现身体细节变更。昨天洗澡时,她注意到右肩胛骨下方多了一道从未见过的缝合疤痕,像被粗暴地取出过什么植入物。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洒在桌面上,陈凛坐在对面,正往她的柠檬糖盒里添第五颗糖。你今天很安静。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袖口蹭到咖啡渍,晕开一片浅褐。那团污渍的形状让林迟想起上周处理的案件照片——死者后背的淤青呈现出完全相同的扩散轨迹。这个发现让她喉咙发紧。林迟想说点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像被筛子滤过——她记得陈凛是刑警,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两周前的雨夜,但想不起他警号的后四位。更诡异的是,当她试图回忆警局走廊的布局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布满蒸汽管道的废弃工厂,墙上用红漆涂着标本室禁止入内的警告。玻璃窗的倒影里,她的左眼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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