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为是曦曦......可她根本不会游泳......他的声音颤了,像失控的风,带着破碎的迟疑,......是你,对不对从头到尾,救我的,都是你。那又怎么样呢谢无染,你的觉知和抱歉,总是来得太晚。我不想要了。经历九次生死,我的魂魄碎得实在太厉害。哪怕在地府里,天天靠神火温养着,我也已经无法下地。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神智昏昏沉沉。连喝水都要靠人喂。谢无染日夜守着,眼底的青黑一日深过一日,动作也越来越小心。可没有用。魂魄一旦受损、崩坏,就像皲裂的冰面,哪怕男人变得再温柔,也补不回来。我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这一次,将是魂飞魄散,彻底消失。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谢无染起身去看。我原以为是鬼医,下一刻,却听见那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雨桐妹妹......还没死啊是程如曦。她穿着白衣,面无血色,毕竟上一世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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