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强裹紧了外套,从极速空间网吧里钻出来。凌晨四点多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墨蓝色幕布,沉沉地压下来,只有几颗残星,无力地闪烁着。操,这破网吧,键盘黏糊糊的,鼠标还漂移,玩个屁！张强骂骂咧咧,搓着手,试图驱散那股黏腻感。李明没吭声,只是默默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火车发车还有两个多小时,足够他们走到车站了。为了省下几十块钱的旅馆费,他们选择在网吧包夜。说是包夜,其实也没怎么睡着,屏幕上的光映在脸上,忽明忽暗,让人更加烦躁。河边的路灯坏了几盏,光线昏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只扭曲的鬼魅。一阵凉风吹过,李明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你说,这河里……不会有啥东西吧张强突然压低声音,眼神飘忽不定。李明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呵斥道：别瞎说,大晚上的,净想些有的没的！话音刚落,李明却感觉背后一阵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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