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坚定不移地选择她。可云鸢只是默了默，语气平静地开口。“若换做早些时候，在你将我赶出执剑峰之前遇见这树，你会怎么做？”宫凛川愣了。原本千言万语想说，此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他准备的所有承诺在此刻看来，轻如鸿毛。因为宫凛川清楚，若是早些时候，自己还没明白自己的心意，遇见这树，只会有一个做法。与云鸢一样，一剑斩断。周遭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云鸢耐心等着，却始终等不到宫凛川的回答。又或者，早在他沉默的那一刻，云鸢便已经知晓了答案。没有意外，没什么惋惜也没有失落，像是一颗石子落入湖水中，只激起点点涟漪便消散。她站定在宫凛川面前，郑重跪拜下去。“这一拜，是为救命之恩，感谢执剑长老将我从乱葬岗里带回来。”“从前我的确心悦于你，可在玄天冰瀑八十一日，早已将我对你的心意冲刷而去。”“如今我不愿再纠结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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