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培训室里嘈杂不堪，十多部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或有人在电脑上跟陌生网友聊天、套近乎保安在后面转来转去，表情阴沉，一旦看到谁动作慢，就呵斥几句李松坐在小桌前，看着面前那张写满电话号码的纸，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王俊超在角落里抓着听筒，硬着头皮跟某个目标聊天：“哥……是的，这个平台收益特别高……我……我保证……”他说得磕磕巴巴，一听就是瞎编对方要么首接挂断，要么将信将疑约莫十多分钟后，保安走...